尹毓恪×赵英博友情向/ 《你有freestyle吗》

只写一篇,依旧在挖掘可能性,先看俩人尬freestyle的视频: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2524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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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毓恪最近迷上了freestyle。

 

如果李健老师知道这位嗓音空灵、唱功极佳、品味很好的尹毓恪同学最近一直脑内循环一人我饮酒醉的话,李健老师可能真的会很想哭。

 

这个锅是赵英博的,一天到晚在尹毓恪耳朵边儿上哼啊哼叨逼叨,一人我因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讲道理连freestyle都不是,就是喊麦,自己喊得挺欢,所以尹毓恪耳濡目染地觉得挺好玩。

 

 

有人猜想,觉得尹毓恪唱功和对歌的品味和赵英博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是不是尹毓恪会在心里有点看不上赵英博。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但其实尹毓恪反倒是觉得赵英博挺好玩的。

 

尹毓恪不是对胜负完全无所谓的人,但他明白,这个舞台不是靠胜负欲强就能获胜的,你唱功好胜负欲强也未必能获胜。这个舞台对他们来说太复杂,他们是刚刚涉足光怪陆离的娱乐圈的freshman,连三位导师这样的老江湖都摸不透的舞台,他们何谈了解。谁喜欢谁不喜欢谁晋级谁不晋级,他都看不穿也做不了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把每首歌唱好,仅此而已。

 

在这个心态下,存活到十五强的赵英博没什么槽点。他靠什么存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存活下来了,他还在这里,没有槽点。

 

好吧,裸睡算半个槽点。

 

 

这俩人没少凑一块儿一起freestyle。可惜俩人文学素养都不太高。

 

尹毓恪尬唱,“黄河我入海流,汗滴它禾下土”,赵英博在一边儿跟着他的节拍晃悠,脖子一伸一伸的,特入戏特陶醉,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千山我鸟飞绝,”尹毓恪看向赵英博,“下一句咋说?”

 

赵英博凭着小学的记忆往下接:“万径……”

 

尹毓恪继续唱:“万径他人踪灭。”又看一眼赵英博。

 

赵英博耸肩:“不会了。”

 

俩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旁边焦迈奇和黄榕生听着非常服气。

 

赵英博自己哼着哼着遇到了难题,问尹毓恪:“人生自古谁无死怎么连啊?”

 

巴拉根领进门,修行他靠个人的尹毓恪教他:“人生我自古谁无死。”

 

赵英博往下接:“留取丹心我照汗青。”可惜拍子没踩对。

 

尹毓恪更正了一下,赵英博听high了,还想往下听:“哇!继续继续!”

 

尹毓恪说:“下一句我不知道怎么说。”

 

赵英博说:“我也不知道。”

 

旁边焦迈奇和黄榕生非常无奈,还想要什么下一句啊你们。

 

 

赵英博在尹毓恪面前莫名地有点怂。

 

这一半的锅得归功于尹毓恪给人的第一感觉实在太仙了。嗓音仙,品味仙,长得也不怎么接地气,服装老师给艹的形象更是仙,仙得让尹毓恪在赵英博心里的形象高大得不行不行的。所以,黄榕生爆料赵英博裸睡的时候赵英博可劲儿拦可劲儿说“别说别说”,到了尹毓恪这里,采访里也说了,还直接问赵英博,赵英博一开始还壮着胆儿不承认,下一秒就怂了。

 

可问题是尹毓恪一点儿也不仙啊。

 

你见过一开口就一嘴大碴子味儿的仙人吗。

 

 

自从尹毓恪跳完舞以后大家都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尹毓恪,原来是可爱这一卦的!可是后来大家渐渐发现其实并不是。

 

而赵英博,自从300强开始圈粉,大家都觉得他是潇洒无所谓那一卦的,后来慢慢发现其实他才是可爱这一卦的,相对的,尹毓恪才是潇洒无所谓这一卦的。

 

赵英博是真的可爱,举手投足间不需要刻意拖泥带水地装可爱,他简直可爱本爱。被淘汰了,感叹:“就是突然淘汰,我没有那么爽,没有我想得那么舒服。”最后关头还是懒懒散散地把腿搭在另一个椅背上。他总知道怎么让自己活得稍微那么舒服一点。

 

工作人员提醒:“收拾行李了。”

 

赵英博听了直运气得鼓嘴:“就不……?!!”尾音断得突兀,卧蚕在灯光下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一边收拾着,一边叨叨着“我要留给尹毓恪点儿东西”,然后东找西找,发现了椅子上的白衬衫。

 

尹毓恪穿着莫名其妙带着好几根飘带的白衬衫犹如下凡一般在二氧化碳白烟之中孑然而立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里了。

 

可是赵英博已经知道了,尹毓恪一点儿也不仙,他一口大碴子味儿,狼人杀老司机,还和自己一起一人他饮酒醉,古诗还没自己记得多,他一点儿也不仙。可是为什么唯独在他面前,赵英博总是或多或少有点怂,赵英博一直想不通。

 

最后要离开的关头,赵英博突然有一点点懂。

 

 

“我希望下一场比赛,你穿着它,好不好,好不好?”

 

尹毓恪不是赵英博理想中自己的样子,尹毓恪是赵英博理想中自己也不会成为的样子,虽然他觉得成为不了也没事。文学素质不太高的他,却知道一句少人所知的诗: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

 

树成不了云,可赵英博却的的确确想看一看暮云下春树挺拔的样子。

 

所以,“你穿着它,好不好,好不好”。

 

 

“要走了,我们走吧。走了,走了。”

 

尹毓恪坐在沙发上没动,却用白衬衫挡着脸,哭出了气音。

 

 

赵英博的文学素质是真的不高,他并不知春树暮云已经不是字面意思了,而被引申成对远方友人的思念。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歪打正着了。

 

 

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何时一樽酒,重与他freestyle。


 


END


故事的后续:





谢谢你们。



指路我的一个子博,只发快男相关:K l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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